厚德前海基金宋歌厚德前海基金陈宇健

每经

曲终人未散，已经被ST的北京文化（000802.SZ）正在上演激烈的权力斗争。

从杀入影视圈的“黑马股”，到前副董事长娄晓曦实名举报董事长宋歌职务犯罪，再到投资郑爽大剧翻车……曾经押中《战狼2》《流浪地球》《我不是药神》《你好！李焕英》的爆款制造机北京文化，已经变身成暴雷连连的ST北文了。饶是如此，只要怀着各种欲念的各路人马尚未谢幕，它曲折的故事就不会结束。

10月25日，对于中国万亿资本市场来说，一个市值38亿元的ST上市公司的一场股东大会，不值一提。但对深陷其中的股民来说，则是一次关乎未来投资走向的投票。ST北文此番投票决出了新一届董事会成员，而摆在所有股东面前的，却是两份迥然不同的候选人名单。《每日经济新闻》

ST北文股东大会会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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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ST北文的权力斗争格局已非常清晰：第一大股东富德生命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生命人寿”）、第二大股东青岛西海岸控股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青岛西海岸”）组成的阵营，要求对董事会进行全面改组；原董事会则提议更多代表己方势力的人选入局。

谁是现任管理层背后真正的把控者？根据股东大会的投票结果，原董事会提名人选占多数席位，第一、第二大股东希望的董事会大换血落空。

经过旷日持久的斗争，宋歌和娄晓曦都已从董事会出局。新一届董事会名单里有一个眼生的名字“李雳”，娄晓曦和ST北文的另一位前高管均向每经

目前，无论是资本市场还是电影产业，都盯着《封神三部曲》的命运走向，这是ST北文最受

新出炉的董事会

董事长更新，反对无效

10月25日，雾霾影响了北京的能见度，位于望京的北京文化产业园内，正在进行一场暗流涌动的换届选举。

几股不同的势力终于摆在台面上一决高下，这是一场以董事会换届选举为议题的股东大会。在此之前，董事会与第一、第二大股东提交了两份迥然不同的候选人名单。两份名单中，分别推举的6个非独立董事候选人，只有一人重合。

在当天下午的股东大会开始前，每经

ST北文股东大会会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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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投票结果显示，非独立董事成员为严雪峰、晏晶、杜扬、李雳、郭庆胜、薛莉，前四人是原董事会提名的人选，后两人是第一、第二大股东提名的人选。从绝对比例上看，4:2，第一、第二大股东希望董事会大换血的意愿落空。

“现在内部矛盾鲜明，董事会没有彻底清盘，那以后上市公司想做什么，董事会一决策，可能立马就两票反对，这有什么意义，公司还怎么做下去？”一位股东告诉每经

10月26日晚，ST北文公告称，第八届董事会投票选举出了李雳为新任董事长。郭庆胜、薛莉以“李雳没有影视行业从业经验”为由提出反对，但改变不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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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现实的问题是，新一届董事会中除了杜扬，其他都不是影视行业从业者。“这群影视圈外人，没有资源人脉，又顶着ST北文这个被做砸了的牌子，行业里有谁会再敢和这家公司合作呢？”ST北文某小股东感叹道。

就连公司现在由谁掌控，各方都莫衷一是。

ST北文一位高管向每经

本次股东大会举行前夕，通过旗下公司间接持有ST北文股权的娄晓曦向每经

每经

按照第一、第二大股东对新任董事会的构想，除了引入代表第一、第二大股东的人员，还将引入两名影视行业专业人士叶宁、贾轶群。每经

在娄晓曦、宋歌内斗后，ST北文又踩雷郑爽大剧，此时的ST北文已今非昔比。至于叶宁为何愿意在此时加入ST北文，每经

两份名单的背后

新任董事长李雳什么来头？

每经

上述几人要么是ST北文董监高人士，要么代表第一、第二股东，只有被选为新任董事长的李雳，是第一次与ST北文产生联系。

ST北文公开资料显示，李雳今年42岁，2010年～2013年任蓝鼎国际（HK00582）执行董事，2011年至今任中国光电投资有限公司董事。他既非现任董监高成员，又非影视行业专业人士，为何会被公司原董事会提名？又为何最终以高票当选？

两份名单中的6名候选人，只有1人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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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位知情人士向每经

资本市场上，万忠波与上市公司金龙机电（300032.SZ）的往事由来已久。金龙机电2016年三季报显示，金龙机电的控股股东金龙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龙集团”）、万忠波为排名前十的无限售条件股东。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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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由万忠波间接持股的汉邦国信，以及万忠波的姐姐万跃萍向金龙集团提供近4亿元的借款。2018年5月，金龙机电公告称，金龙集团大股东金绍平将占比51%的股权转让给了李雳和黄磊。2019年3月，李雳将持有的金龙集团股权转让给金绍平，金绍平再将全部股权质押给万跃萍和汉邦国信。

另根据金龙机电2019年年报，杨三彩、代东云是该公司前十大股东，这两个名字同样出现在ST北文2021年中报的前十大股东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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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2日，金龙机电发布公告称，金龙集团目前处于破产清算过程中。

两年前的土地交易

牵出温岭富豪万忠波

李雳之于ST北文是新面孔，但万忠波其实是这家公司的“旧相识”了。

万忠波何许人也？

曾与天上人间齐名的花都夜总会已灰飞烟灭。2013年，北京花都文化娱乐有限公司被吊销工商执照，历史股东中仍能看到万忠波的痕迹，其参股时间始于1998年该公司成立之时。该公司后来的大股东杨三彩，也曾出现在前述金龙机电、ST北文的前十大股东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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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北京文化发布公告称，将以8.4亿元自有资金收购位于北京密云水库边上的数十块土地，交易对手名叫北京东方山水度假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方山水”）。公开资料显示，截至2019年7月31日，东方山水注册资本5700万元，总资产4540.33万元，总负债19.93万元，净资产4520.40万元。该笔交易溢价高达655.80%，且东方山水名下土地剩余的使用年限只有17年。

“也就是说花了8个亿，买下使用年限只剩17年的地块。”一位ST北文原高管对每经

就东方山水名下土地，北京文化答股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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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经

“万忠波、生命人寿原董事长张峻，北京文化原第一大股东、华力控股董事长丁明山，宋歌，北京市规划委原主任陈刚，这几人是旧相识，在房地产开发生意上有过交集。”娄晓曦告诉每经

而张峻、丁明山、陈刚后来相继折戟。张峻一度“失联”；丁明山间接持有的北京文化股权被轮候冻结，北京文化的第一大股东变为生命人寿；2019年8月，陈刚因涉嫌受贿罪被依法逮捕。

“2019年，北京文化在市场上春风得意，前有2018年暑期档的爆款电影《我不是药神》，后有2019年春节档票房冠军《流浪地球》，都是北京文化投资的影片。可这一年张峻和丁明山都失势了，我在遭到举报后被公安机关立案，前三大股东都已失去话语权。”娄晓曦称。

对于娄晓曦的上述说法，每经

珍贵的《封神》版权

为何卖给西藏惠普华？

一位ST北文原内部人士透露，为购买上述地块，当时因为《流浪地球》的票房回款，公司账面上有2亿左右现金，所以用2亿自有资金，外加5亿银行贷款中的4亿元支付给了东方山水。“因为这是信用贷、流动贷款，没有资产抵押，那时候银行征信系统已经卡得非常严了，未上映的电影票房都不足以让银行放出这么多钱，是另有人做了担保，这5亿才贷出来。”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北京文化的情况在2019年后急转直下，还5亿元贷款的钱从哪来成了问题。

娄晓曦说：“2019年北京文化4部主投主控电影票房惨败，电视剧《倩女幽魂》《大宋宫词》都不能如期播放，没有应收账款，2020年又遭遇疫情，眼看着银行贷款到期，那么大一个公司愣是拿不出来钱。所以，只能动《封神》的主意了。”

2021年1月，眼看5亿贷款到期，三笔来自西藏慧普华总计5亿元的款项打到了北京文化的账户上，转账缘由为“封神股权份额转让款”，用以偿还银行贷款。2021年4月，北京文化公布的交易公告中才披露，西藏慧普华是《封神三部曲》影片各25%份额的接盘方。

以上三张银行汇款单由爆料人向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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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未及时公布重大合同，今年6月，北京市证监局对宋歌、严雪峰出具警示函。

作为北京文化手中的一张王牌，《封神三部曲》自诞生以来备受市场

《封神三部曲》海报 图片

但这部电影无论票房怎样，至少有6亿元已与上市公司无关。

ST北文公告的《封神三部曲》股权转让合同显示，西藏惠普华有权要求北京文化按照原转让价回购其持有的影片投资份额，并向西藏普惠华支付利息。这意味着，西藏惠普华有权决定最终是否要收购《封神》系列的投资份额。

假设最终《封神》系列的市场表现不达预期，西藏惠普华完全有权不买《封神》的投资份额，西藏惠普华可以收回6亿元（截至2021年半年报，北京文化已收到5.5亿元转让款）的转让费，还可获得相应利息；如果票房好，西藏普惠华可保留投资股权，并按照合同分享投资收益。

前任董事长宋歌的圈层资源

较早将金融、资本方式引入电影界

根据2021年半年报，ST北文营业收入达2156.57万元，同比增长281.79%；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亏损4506.26万元。北京文化的资金短缺成为不争的事实，但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封神三部曲》依旧是北京文化手中充满神秘感的一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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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ST北文总裁严雪峰在投资者接待日上表示：“电影《封神三部曲》为三部连拍，目前三部均已杀青，第一部已完成后期制作，正处于宣传发行准备阶段，具体档期以公映信息为准。”

在多位知情人士看来，《封神三部曲》是ST北文最受

ST北文前路未卜，操盘者宋歌的往事并不如烟。

宋歌 图片

宋歌的发家史和电影并无关联。这名“理工男”在24岁从清华大学毕业后便出国深造，回国后曾与清华系的资本紧密捆绑，担任过清华紫光通讯有限公司总经理、赛富亚洲投资基金合伙人。

投资过房地产、保险、金融等产业，宋歌又将手伸向了电影，2005年跟投徐克导演的《七剑》。那时的电影产业尚处于早期，宋歌却预判到电影行业未来一定能腾飞。

2008年，宋歌成立的完美时空影视公司投资拍摄了国内第一部“小妞电影”《非常完美》。这部影片由章子怡作为制片人并主演，范冰冰饰演的“插足者”充满“话题度”，影片一上映便拿下近亿元的票房。

2011年，宋歌加盟万达，先后推出了《北京爱情故事》《警察故事2013》《寻龙诀》等。

离开地产资本后，宋歌又与“保险资本”成为伙伴。2013年，富德系生命人寿的张峻出资90亿成立厚德前海基金，由宋歌任管理人。同年，宋歌还与杜扬创办了摩天轮文化传媒。此时，丁明山出现，看中了自带资本与内容的宋歌，几方不谋而合，通过重组京西旅游，将娄晓曦的电视剧公司世纪伙伴、“内娱经纪人一姐”王京花的经纪公司浙江星河以及宋歌创办的电影公司摩天轮收入旗下，北京文化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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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大棋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却是他们所有人都未曾料到的。

熟悉宋歌的资深影视人士对每经

娄晓曦实名举报宋歌职务犯罪一年多后，北京市证监局于今年8月底做出处罚：娄晓曦是组织实施财务造假的主要人员，宋歌全面负责北京文化当时的工作，对娄晓曦、宋歌等给予警告，并分别处30万元罚款，娄晓曦禁入资本市场三年。

做出好电影，是不容易的，做一家优质的影视公司也是不易的，北京文化曾经都做到了。

后来出现种种争端是非、阴阳合同，让这家曾经的好公司备受打击。无论如何，新任董事会都已出炉。眼下只有股东齐心、战略明晰、合规操作才是正道。

中国电影产业任重道远，这一步步坚实的步伐都需要踏实做作品的人和公司迈出来，希望北京文化这个品牌还有机会做起来，重回曾经的高光时刻。

（每经

视觉：蔡沛君

排版：董兴生 马原

每日经济新闻

一：厚德前海基金董事长

同一只基金之间互转需要手续费,原则是转出基金的赎回费 转入与转出基金申购费之差.如果转入基金申购费率不大于专出基金,则不再收.例如,嘉策略和稳健,互转只收转出基金的赎回费。

二：厚德前海基金陈宇健

在面临考验的“平顺期”，电影市场所呈现出的特点才是未来看到希望的关键。

文/bobby

常态见未来。

在即将到来的国庆档，《我和我的父辈》和《长津湖》“同台对垒”已经不仅仅关系到整个档期冠军的归属，而是整个全年市场能否再度迎来一个高峰。从目前两部电影流露出的口碑来看，两部电影再度把观众“请”回影院的决心很大。

在今年的北京国际电影节期间，厚德前海基金董事长、合伙人陈宇键有过一个很有意思的档期论。他认为中国电影市场目前就两个档期，一个春节档、一个国庆档。相比传统认知上的“四大档期”，资本对于电影市场的档期

但就在这段看上去危机重重的“平顺期”，实际上才是整个行业能否看待未来的一个重点。毕竟对于春节和国庆两大档期来说，其本身的特殊性并不适用于所有国产大片。而抛开大档期，市场想要恢复的根本也在于全年市场的把控。

1

—市 场—

“救市”。

一般来说，电影市场在过了春节之后会进入到回调。在整个暑期档来临之前，都属于一个相对平顺的市场阶段。但和往年所不同的地方在于，今年引进片上映节奏因为疫情的原因被打乱，所以真正能够在上半年入市并且带动市场热度的引进片并不多。

至此，本土电影就承载了前所未有的“救市”重任。而从清明档到五一档，无论是《我的姐姐》还是《悬崖之上》，都顺利挺进了目前年度票房的前十名。2020年因为疫情影响，整个上半年电影市场都处于停工状态，姑且不算。从2017年到2019年，这三年电影市场最高光的年份也没有出现过清明和五一两个小档期有本土电影挺进年度票房前十的案例。

而在今年的暑期档本质上也极其特殊。6月份缺乏进口大片入场，8月份又因为疫情等原因几乎没有新片入驻。所以原本3个月周期的暑期档被压缩成了1个月，从7月1日上映的《1921》到7月30日上映的《怒火·重案》，两部影片一头一尾组成了今年暑期档的“救市军”。

7月1日是建党一百周年纪念日，《1921》早早就圈定档期。从结果上来看，《1921》累计票房突破了5亿，也成为了整个7月份单月票房的第二名。而从内容本身来看，《1921》作为一部主旋律大片，重回宏大题材，但有别于编年史叙事，而是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更加

而替7月份“收尾”的《怒火·重案》作为陈木胜导演的遗作，在上映后也掀起了今年暑期档最后一个市场浪潮。最终电影在收获高口碑的同时，正式超过《拆弹专家2》成为了中国影史港片票房冠军。

实际上整个暑期档，市场都面临着片荒考验。在两部电影中间，也仅有《中国医生》、《白蛇2:青蛇劫起》、《盛夏未来》、《燃野少年的天空》、《革命者》五部本土电影票房破亿。对于全年最长的档期来说，这样的成绩的确会让整个市场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而《1921》从7月1日上映直到7月30日，排片占比才低于1%。《怒火·重案》从7月30日上映直到今天排片占比依然能够达到10%以上。在9月10日，《怒火·重案》就宣布密钥延期至10月31日。

从中也能看出，暑期档头部影片寥寥无几，而仅有的几部影片受困于市场新片供应不足，通过密钥延期等方式拉长了上映周期。要知道在当下电影新媒体版权收入依然是电影“映后收入”非常重要的

所以，今年市场的特殊性实际上应该肯定头部电影“暖市”行为的同时致敬电影的“救市”责任。

2

—全 力—

积极作用。

实际上从《我和我的父辈》早早圈定档期和《长津湖》重新定档国庆之后，两部电影就承载了整个市场“请”回观众的重任。

《我和我的父辈》承接《我和我的祖国》以及《我和我的家乡》，组成了“国庆三部曲”，前两部影片分别拿下了31.69亿和28.29亿票房，均在当年的国庆档夺冠。

而《长津湖》目前牢牢占据着同档期热度的第一名，并且点映及预售的总票房在距离上映还有两天就已经快速破亿。

虽然这两部影片都是传统意义上的主旋律影片，但两部影片实际的类型和切入点完全不同，并不存在观众过分重叠的现象。其实从内容本身来看，今年主旋律作品都在不同程度上进行了内容上的创新，从而去给观众带来更多的满足感。

《1921》从叙事的空间感更加聚焦，同时通过国际视角来回看建党这段历史，并且也运用了多种类型片的手法；《中国医生》将焦点放在了全民抗疫上；《我和我的父辈》也从祖国、家乡这样的“国”落在了与每个人情感共鸣更强烈的“家”中；《长津湖》虽然有三位导演联合执导，但并没有采用完全独立的分段式叙事，而是通过一个完整流畅的叙事拍出了“史诗感”。

在今年的上影节金爵主论坛上，针对如何提升主旋律影片的市场表现，《1921》出品人，腾讯集团副总裁、阅文集团首席执行官、腾讯影业首席执行官程武进行了总结。

认为第一点是要讲究对于历史的尊重，讲究严谨，讲究反映真实；第二点是在这个基础之上，活用艺术化的形式、合理的形式，用艺术化的再创作。第三点则是所有的艺术创作最终都是要靠艺术家、靠个人、靠演员、靠导演、主创整个群体来完成呈现。

随着主旋律的“泛义化”，主旋律不仅仅局限于重大历史题材，在抗疫、革命、战争、扫黑等多个领域都有取材。

在今年的北京国际电影节上，傅若清表示，如今的主旋律作品基本上是集行业全力，不存在是某一家公司的作品。

但这仅仅是在资源层面，如今的主旋律影片几乎锁定了市场头部地位，所以主创和幕后人员均为行业一线工

这是主旋律作品所无法忽略的，民营影视公司通过自身在商业类型片制作上所积累的经验的确是能够帮助主旋律做出内容上创新的重要原因。毕竟对于任何电影来说，都需要和大众保持更亲密的关系。

3

—未 来—

“火车头”作用。

主旋律作品不仅仅是今年密集扎堆，实际上在接下来五年时间都将会是市场的主力。在今年的上影节期间，光线传媒董事长王长田表示：“在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电影行业要拍摄50部类似题材的主旋律题材或者主流题材的影片，这些影片需要大量的投资，我自己计算至少需要150亿～200亿元的投资。如果我们不能制作好电影，受到观众的欢迎，这些影片的拍摄将是难以为继。”

但是能够让整个主旋律乃至市场维继下去的实际上依然要看商业类型片的发挥好坏。《怒火·重案》、《悬崖之上》两部影片破10亿，对于整个市场来说意义重大。两部高质量类型片都能够迅速吸引观众入场。

前者的意义在于在港片基因的基础上，实际上强化了“角色作用”。谢霆锋饰演的邱刚敖成为了近几年印象最深刻的港片反派形象，这让整部电影足以承载导演所希望表达的“厚度”。同样，后者是张艺谋为数不多的悬疑谍战动作片，“无名英雄”在战争年代的无私奉献让观众得以共情。

不过在市场热度并不高的情况下，电影想要拉回观众的根本在于类型需求的满足。无论是《怒火·重案》还是《悬崖之上》，电影本身在类型元素上的放大成为了吸引观众的利器。但往往很多电影在进入市场时忽略了普通观众最本质的需求，过分主打现实主义、主打情感共鸣，但忽略了类型元素对于普通观众的吸引力。

所以对于商业电影市场来说，首先要明确商业类型片的市场地位，其次要正视类型元素的作用。只有充分发挥商业类型片的积极作用，整个市场才能不断培养观众的黏性，否则在线上消费形势崛起的大潮下，影院必然会受到更大的冲击。

其次，从背后的公司来看，头部大片背后是头部影视公司的“固化”。博纳影业、腾讯影业、华谊兄弟、光线传媒等民营影视巨头依然是持续不断保持项目输出的“火车头”。整个市场遭遇严重片荒的大背景下，头部民营影视公司无论是资源积累还是资金支持，都远高于普通的影视公司。

在上影节期间，光线传媒董事长王长田在介绍光线传媒的布局时，也提到除了持续参与主旋律等重大题材项目的制作外，传统的商业类型片和动画电影的布局是其根本。所以，强化自身优势也成为了市场蛰伏期头部影企的核心思考命题。

此外，去年腾讯影业同新丽传媒、阅文影视以“三驾马车”的姿态亮相，在年度发布会上宣布整合后的腾讯影业要持续强化自身主控主投及自制能力。今年，持续布局《1921》和《怒火·重案》两部影片进驻暑期档，也能看到腾讯影业的决心和快速布局主控项目的能力。除此之外，在今年的年度发布会上，腾讯影业、新丽传媒、阅文影视发布了70多个项目，一方面打通项目资源的上下游，另一方面则通过主控主投项目积累经验，这也让腾讯影业未来布局的项目积累了一定的信息。

当下，中国电影市场必然会长期处于头部化效应加剧的市场，尤其是疫情常态化对于整个产业的冲击力也会让头部影企的优势更加凸显。所以个市场想要从低谷迅速爬升，关键也在于头部影企能否起到“火车头”作用。

如今，春节和国庆两大档期自然成为了头部大片的首选，但是在这两个档期中间，尤其是今年市场遭遇严峻挑战的情况下所呈现出的特点和趋势，实际上才是整个行业如何爬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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